80记001
第1章 重生了老子还能给你欺负
寒风凛冽,冒烟雪连下了几天后的大晴天儿空气里都透着刺骨的寒意。
我只能意识到我这脑瓜子炸裂了一样的疼,阳光刺着我模糊的视线,这感觉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
隐约中还能听到有个贱嗖嗖的男人的叫嚣声:
【杨明光-辞酒】“咋的啊?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没钱就跟我回去给我当媳妇,我今天来了总得带走一样吧。”
没心情关注这杨白劳的桥段,此刻我的耳边一个女人呜呜哭泣:
【吴立夏-女】“立冬,你咋的拉,你别吓唬姐,醒醒啊,快醒醒,呜呜呜——”
我越听越迷茫,这声音好熟悉又好遥远,特别像我姐姐吴立夏,可我姐86年就自杀走了咋可能还抱着我哭,想啥美事儿呢......
我用力的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过来,身体却不听自己指挥。
甩头这个动作是在我想象中完成的,实际上只是抽抽了俩下,我玩了命的用意识挣扎,感觉过去了好久,我这身体才属于我自己。
这种感觉十分奇怪,却很真实。不知道有没有兄弟经历过老人说的被魇住了那感觉。
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儿我打量着周围?
(OS)【吴立冬-辞酒】“这是哪啊,草真叽波冷啊!”
脸上湿漉漉热乎乎的转瞬间又变凉嘴角是一股咸咸的还带着血腥的味道。
视线一片模糊,渐渐的,瞳孔的焦点聚集了抱着我的人影也看清楚了。
这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此刻哭的红肿,逆光下,她脸颊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吴立冬-辞酒】“姐?!”
我瞬间睁大了眼睛,头皮发麻,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用我刚恢复意识的手先给了自己一巴掌,(OS)【吴立冬-辞酒】“做梦!我一定是又做梦了!”
【吴立夏-女】“立冬,你醒了?”姐姐吴立夏用力抱着我,呜呜大哭着,随后又惊叫起来:【吴立夏-女】“血?你出血了......”
手忙脚乱掏出一块手帕,按在了我的头上,【吴立夏-女】“疼不疼?你可算醒了,吓死姐了!”
我觉得头顶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这疼痛让我又清醒了一些。
这应该不是梦,做梦我咋会这么疼?【杨大赖-辞酒】“行了!”一个中年男人嚷了起来,粗声粗气:【杨大赖-辞酒】“也没几把死,嚎啥玩意儿?”
我扭头看了过去,一眼就认了出来,破棉帽子下一张大饼般油腻的脸,这是隔壁屯六队的队长杨德才,人送绰号杨大赖!
他身边站着个满脸麻子一身坑的小子,是他的小儿子杨明光。
还有几个抄着袖年轻小伙,穿着油的能打铁的破棉袄,一个个摇头波楞脑袋的一身嘚瑟肉,都是红星乡六队的小地赖子。
这一幕我可太熟悉了,我想起来了,这是1985年的冬天!我命运转折走向黑暗的那天。
姐姐吴立夏脸都哭花了,搭在肩头的大辫子都已被打湿,心疼的问我:【吴立夏-女】“咋样?还疼吗?”
【吴立冬-辞酒】“没事儿,姐,不疼!”
我摇晃着站了起来,伸手拿下头上的手帕,已经被血染透了。
左邻右舍在杖子边翘着脚往这看,虽然平时相处的都不错,可杨大赖这父子俩领这帮流氓太吓人了,没人愿意得罪他们来帮忙。
我用力呼吸了几口清冷的空气,感觉一阵阵眩晕,一栽楞差点又摔倒,我姐慌忙的把我扶住了。
明白了,我这是重生了,虽然有点扯,但不这么扯这故事我咋讲啊,这些乱七八糟的回头再想,先把眼前的事儿给解决了,这点事儿整不明白我不白活了么。
我记得开春儿的时候,我那个亲爹收了杨大赖500块彩礼钱,要把我姐嫁给他的儿子杨明光,我姐不想嫁给那个地痞无赖,可我爸又把那笔钱输的分币不剩了。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一幕:这爷俩上我家上演拿喜儿抵债的桥段!
我又他么懵逼了,我是咋回来的捏?
死了?
没给我继续往下想的机会,杨明光又骂了起来,【杨明光-辞酒】“操,俩棒子就他妈轮傻了?”
他身后那三个小子也跟着骂骂咧咧。
杨大赖站在那里,腆着肚子背着手,一脸不耐烦。
我还处在茫然中,愣楞的看着眼前的一切,1985年?真他娘的回来了。
杨明光大步走了过来,伸手就扯住了吴立夏的胳膊,嬉皮笑脸:【杨明光-辞酒】“立夏,跟哥走吧,哥上小学时我就贼稀罕你!”
【杨明光-辞酒】“你爸彩礼钱都收了,你看这都多长时间了,可不带反悔的嗷?我爸说了,咱俩结婚,三大件一样不带少的还能给你找个工作......”
【吴立夏-女】“你撒开我,撒开!”我姐挣扎着,大声喊着。
两个人撕吧在了一起,杨明光这逼养的那爪子更是不老实,东捏一下,西掐一把的。
跟他来那几个小流氓更是嘻嘻哈哈,眼睛直冒光。
姐姐羞愤的脖子都红了,脸上都是眼泪。
我他妈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猛一抬脚,照杨明光那屁股蛋子‘噗!’的就是一脚,【吴立冬-辞酒】“我草你妈的。”
杨明光被我踹的噔噔噔撕扯着我姐后退了几步,随后一起倒在了雪地上。
【杨明光-辞酒】“操,小逼崽子,你他妈敢动手?”
杨明光爬了起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我眼睛扫了一圈,就看见了不远处柴垛上的那把大斧子,二话不说我迈步跑过去把斧子抄了起来。
杨明光先是一愣,随后咧开嘴大笑起来,【杨明光-辞酒】“操!不是哥们瞧不起你还几把拿斧子?刚才两棒子脑瓜子都给你削放屁了,吹牛逼你敢砍我!”
【杨明光-辞酒】“来呀,砍我!砍......”
我还听他在那哔哔,没等他说完,一道寒光闪过我这一斧子已经劈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