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那破烧鸡能值几个钱?一瓶子最便宜的酒又能谈什么美味。好歹也是在这混过不少年的人,就算想来找秦老套近乎,怎么也得拿出点真正的诚意来吧?”
陈锋不悦道:
“河边没草咋跑出你这么个多嘴的毛驴来,咋的?这段时间朱国栋没帮着你从我这讨回面子,现在又傍上路寒这么个棒槌想找存在感了?”
方雨俏脸含煞的怒斥道:
“我在朱镇长和路经理的帮助下找存在感,靠的是自己的本事,不像是你,纯纯是靠着下三滥的方式,才有了今日表面的光鲜。”
“哈哈哈哈!你是怎么敢如此大言不惭的?口口声声说靠自己的本事!啥本事?陪他们睡觉的本事?还是给他们舔舒服了的本事?”
方雨面红耳赤的反驳道:
“你闭嘴!我和朱镇长以及路经理都是清白的,没有做任何逾越的事!反倒是你,若不是像路经理说的那样侥幸得知了领导的秘密,你能有如今?”
陈锋讥笑道:
“我好像从没说过自己是靠着走正道才有如今的把?”
“你……”
方雨顿时语塞。路寒则是冷笑道:
“能把走偏门说的如此义正言辞,你还真够无耻的。”
陈锋耸肩:
“无耻怎么了?我不光鲜,你俩也没好到哪去,大家是如何站在今日这位置上的,彼此都心知肚明。可我好歹爬到了高处,而你们呢?一个是我得手下败将,另外一个连我得对手都算不上,侥幸傍上了所谓的大佬,可这位大佬还是被我亲手击败的废物!”
“你……”
当方雨准备反驳时,陈锋又忽的话锋一转:
“别哔哔了,有这功夫在这跟我斗嘴皮子,倒不如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要知道,上一个仗着路寒对我发威发福的闪小鱼,已经在监狱里吃窝窝头了。”
方雨不屑道:
“闪小鱼不过是个连点小事都办不好的棒槌罢了,别拿我跟她相提并论。”
“呵呵,她是棒槌,你又能好到哪去?闪小鱼最初刚陪完路寒的时候,也如你现在一样,嘚瑟的嚷嚷着路寒能让她飞黄腾达,可最终呢?睡觉时跟你说着你侬我侬山盟海誓,到了危险时刻,别说保你了,他都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并顺便将他的罪名也一并揽去。”
“放屁!闪小鱼那纯粹是自己作的,落到今日那般田地,也只能怪她太笨。”
陈锋挑眉道:
“哄方雨睡觉的时候,你也是这么给她洗脑的?”
“你……”
路寒想要驳斥时,方雨的脸色已经变了。她还没跟路寒睡。但在彼此交谈这两天里,路寒确实说过他和闪小鱼的事,也几乎将所有失败后的罪责都推到了闪小鱼的头上。
而路寒,则是一副被牵连的无辜模样。方雨虽然算不上太有头脑的人,但有一点她没说错,比闪小鱼确实强了数倍。不然也不可能在最初没人帮衬的情况下,一步步熬到副镇长的位置上。
所以最基本的利弊,以及事实和谎言她还是有能力分辨的。陈锋的话,不能全信。但关于路寒和闪小鱼那些事,也未必都是捏造的。毕竟这种事想查很容易就能查到,陈锋也就没必要在这撒谎了。
万一路寒接近自己,也是想让自己当下一个闪小鱼去利用,那自己最终的结果又能好到哪去?路寒最终赢了,她自然能跟着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可要是输了……恐怕下场还未必如闪小鱼呢吧?
想到这,心思动摇的方雨,不禁将目光投向了路寒。路寒见状,立马低声道:
“别听陈锋胡说八道,他是在挑拨咱俩的关系呢。”
陈锋戏谑道:
“有没有挑拨,你们俩心里都清楚!”
路寒神色一凝,又道:
“小雨,你仔细想想,我从认识你到现在,有说过要让你为我做什么吗?除了和朱国栋说的事情外,我何时跟你提过工作上的事?又何曾给你许诺过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
方雨原本动摇的心思微微停顿,随即摇头。
“陈锋就只是个靠着走偏门才坐在今天这位置上的小人,他表面光鲜,内里则是空空如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