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陈锋和苏媚儿也就没了再出去的必要,只要等待对方完事离开,一切的危机就都能解除了。他们俩所处这个位置的角度,恰好可以窥视到外面的场景。
看到齐德文和那个女人缠绵拥吻,以及后续的粗鲁行为时,苏媚儿只是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并无太强烈的情绪波动。倒不是因为她也在这偷吃,没脸去计较齐德文的背叛。
而是如她之前所说的那样,俩人之间的夫妻感情名存实亡!现在还拥有着夫妻名义,不过是齐德文担心影响不好,以及苏媚儿还想再真正的分别前多从齐德文身上捞点好处罢了。
而陈锋在这过程中,则是一直充当着看客的身份。至于齐德文那些粗鲁的行为,也没让他觉着不适。同为男人,到了急切难忍的地步,真的很难去顾忌太多,只想着自己先爽了再说。
然而在看到齐德文得逞后,露出那抹狞笑时,陈锋却是面色骤变。因为那种笑容,根本不像是一个男人得逞后,该表现出来的正常笑容。
反而像是做了伪装的魔鬼,突然露出真面目,准备剥离一个人灵魂时的那种状态。狰狞!阴森!恐怖!尽管那笑容持续的不太久,但也让陈锋心底生出的胆寒,久久不能散去。见此情形,苏媚儿低声笑道:
“只是笑的阴森点而已,至于让你那么怕吗?”
“他那种阴森的感觉,就像是要把那个女人给吃了似的,能不可怕吗?”
“吃?”
苏媚儿摇头:
“他虽然无恶不作,但那种惨无人道事他是肯定做不出来的,之所以那么笑,不过是刚才的行为,满足了他那种有些畸形扭曲的怪癖欲望罢了。”
陈锋诧异的嘟囔道:
“只是让那个女人给他口而已,算不上啥怪癖吧?”
苏媚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如果现在你让我跪下用那样的方式伺候你,你会是什么感受?”
陈锋想都没想就笑道:
“爽呗。”
“除了爽呢?”
“没了吧,我帮你,你帮我,互相帮忙,一起快乐,这…很正常的事情,除了爽又还能有啥其他的感受呢?”
苏媚儿摇了摇头,然后又问道:
“那如果站在你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你敌对关系的某个女人,比如你之前的提到的那位前任岳母乔羽娇。她在你面前逃脱不了,并且你正值欲望高亢,那你让她跪在地上,被迫的去帮你口的时候,你会是什么感受?”
陈锋幻想了一下那样的画面后,笑着道:
“那肯定就不只是身体方面的爽了,精神层次也会得到极大的满足,什么征服欲啊报复欲啊,在那一刻肯定都能统统爆棚!”
让乔羽娇跪在脚下的画面,陈锋已经幻想过了无数次。虽然那并不是真的,但每每想到那个高傲的女人跪在地上,用那张小嘴去卖力的伺候时,他都会无比的爽利。
就跟做春梦时,推倒了心仪已久的女神一样。哪怕是梦醒了,都会让人流连忘返。当然,让乔羽娇跪在地上服侍自己,其实比推到女神更爽。
因为,在其跪下的那一刻,陈锋积攒多年的报复欲,也会得到极大的满足。如果这一切的幻想成为了现实,那除了能让人肉体舒爽外,精神与灵魂也肯定能在共振的同时,如飞上云端一样。
想到这,陈锋好似忽然明白了齐德文刚才那抹笑容背后真正的含义。
“姐,难道那个女人,之前跟齐德文有仇?或者,是他垂涎了许久也未曾得到的佳人??”
苏媚儿饶有深意的笑道:
“那个女人和齐德文没仇,但她的父亲,却几乎是齐德文一生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能让齐德文视之梦魇的存在,肯定不是寻常之辈吧?”
“没错,那个女人名叫白韵,她父亲曾是齐德文的顶头上司。”
“上一任公安局局长,白敬楼?!”
“哟,他都已经离任十年了,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还知道他的大名。”
陈锋咧了咧嘴:
“能不知道嘛,当年在他还是个副所长的时候,我就跟他打过交道了。”
“哦?他还是所长的时候,你应该还在上学呢吧?”
“对,那年我高二,和同学去网吧时,碰到了劫钱的小混混,两边大打出手的时候,他忽然窜了出来,当时没穿警服也没亮明证件,只嚷嚷一句他是警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