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也要把丑话给你说在前头,事情能不能成我不敢保证,另外……你刚回来,不了解咱这边的风土民情,想要做事,最好是有个熟人能帮衬着点,否则很容易吃大亏的。”
“齐哥你真好,事还没做呢,就帮我想的如此周全了,至于熟人,哪还需要去找啊,你不就是现成的,有你这位大局长庇护着,我就算想不发财都难。”
说着话,白韵忽然起身跨坐在了齐德文的腿上,小手套弄着那已经疲软下去的大家伙,妩媚的娇笑道:
“而且,我都是你的了,做出来的生意自然也有你的一半,算起来,那也是你的生意,你肯定不可能让它做不起来的对吧?!”
白韵在床上的演技虽然不咋地,但那张小嘴却是真的很会讨男人的欢心。凭着三言两语,不仅消解掉了齐德文的怒火,更还达到了委身于人的目的!齐德文笑了,公司的事也成了。
更重要的是,还借此机会找到了他这位强大的靠山。只要齐德文屹立不倒,那白韵的公司在日后铁定会蒸蒸日上。不说能达到太高的高度,起码可以在清远县混的春风得意!
这一幕落在陈锋的眼中,让他不禁低声感叹道:
“不愧是白敬楼的女儿,凭这样的口才,以及对人情世故的把控,即便是进了仕途,她也照样能混的不错。”
苏媚儿扶着陈锋,扭着曼妙的身段站了起来,冲外面瞥了一眼道:
“这个女人,不简单。”
“是不简单。否则不可能这么快就巴结上齐德文这棵大树。”
“我说的不简单,不是她的能力,而是我总觉着,她接近齐德文,不只是为了做生意那么简单。”
陈锋诧异的问道:
“那还为了什么?难道知道了以前的往事,准备寻机会对齐德文展开报复?”
“那应该不会,如果是为了报复,不可能不惜将自己的身子都献出来的。”
苏媚儿摇了摇头:
“具体的我不知道,只是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她绝对没有表面那么简单而已。”
“那你要不要提醒一下齐德文?”
“我提醒他做啥?白韵不简单,齐德文就简单了?”
“也对。连张启明和吕伟那样的大佬都被齐德文玩弄于股掌之间,一个小小的白韵,怕是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陈锋顿了下,又道:
“不过,我那位便宜姐夫,还真够残暴的,说打就打,仿佛根本就没把白韵当成女人似的。”
“那不是残暴,而是在掩饰他的无能,当然,也是在满足他那种高高在上的征服欲望。这种举动,未来的你,应该也会有的。”
“我?”
陈锋愣了一下,摇头道:
“不可能,让我弄女人可以,但打女人这种事,我做不出来。”
“此打非彼打。”
苏媚儿意味深长的笑道:
“当你正常的欲望,可以被随随便便满足的时候,你就会去追求更刺激更让你快乐的东西了。就好比做这种事,刚初尝禁果的小年轻,大多都只会一两个姿势,渐渐的懂得多了,就会花样百出。而当这些众人都熟知的花样被玩腻了之后,又会追求什么呢?”
“这……”
陈锋忽的语塞起来。欲望是无穷大的。在暂时被满足的那一刻,就会被再次放大,从而追求更多的。赚到一百万的时候,还想着再赚一千万。除了婚姻外,玩腻了一个女人,还想着在玩另外一个。
这时,苏媚儿接着说道:
“齐德文从开始得势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年了,可以说,这二十年中,他一直都在辉煌里向上迈步。身边充斥着的诱惑层次不穷,也能用花样百出来形容,起初那几年,即便只是有人给他送了一箱子香烟,或者得到了一个女人,都会兴奋激动。渐渐的,见惯了市面上所有值钱的礼物,也玩厌了各种类型的女人,也就变得麻木了起来,麻木之后,会如何呢?会放下,会知足如此吗?”
陈锋摇头:
“不会知足,没有人会知足,而是会去寻求,或者制造更刺激的东西。”
苏媚儿颔首道:“没错,各式各样的女人,齐德文都已经见过了,因为他权利足够大,那些女人哪怕不愿,也会对他表现出谄媚讨好的姿态。
老话说,轻易得到的不会被珍惜,轻易送到床上陪自己睡觉的女人,玩过几次也就厌了,所以在一段时间之后,他开始去寻求那些有难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