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在体制里,还是企业商界内,想要成为领导或者老板的心腹,要么得有出众的能力,要么就得有足够大的利用价值。可现在,柳晓月觉着自己既出不上力,又没啥价值可言。
就如同一个废物似的,在被陈锋扶着往前走。她渴望变强。
凭自身很难做到,好不容易攀上陈锋这根高枝,便想着极力的发挥处自己的力量,从而在变强的过程中,既体现自己的价值,也得到陈锋更多的赏识。
像此刻这种废物行为,让她倍感失落,更无助的有些窒息。陈锋闻言,笑着道:
“我明白你的想法,但咱做的又不是一锤子买卖,要做的事不在你擅长的范围,在最初的时候有心难出力,这也很正常,现在出不了力,又不代表以后也不行,等我带着你把这个头开好了,后续可都是需要你来操持的。”
“您给我崛起的契机,之后我定当全力回报,只是现在……总觉着帮不上忙,会显得我很没用。”
“想多了,其实我对这些也不懂的,注册这块,会让人带着你做,至于后续找工程,也是我去找别人,所以咱俩几乎都不算主要出力的人。”
“好了,就按我说的来吧,其余的你也不要多想,县里最近会变得不太平,踏踏低调的做咱自己的事,切莫和那些领导们扯上关系。”
柳晓月闻言:
“还真的要出事了?”
“怎么?难道你提前就知道了一些别人不知道的?”
“也算不上啥机密,就是最近这两天我发现去上柳村农家院的领导比之前更多了。”
“哦?都有些什么领导?”
“各部门的都有,但比较活跃的是政法口上的那几位,我听说,原本的路主任被撤了,盯着他位置的人不少,所以去农家院里的人,至少有一半都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
陈锋点了之烟,吞吐两口
“除了路寒的位置被人关注外,还有没有听到其他的消息?”
“太具体的我没听到,不过在我留意到的一些只言片语中,有一个人的名字出现的频率很多。”
“谁?”
柳晓月一字一顿道:
“齐德文。”
齐德文是公安局局长的名字。他会被人提及,这对陈锋来说并不意外,因为他就是市领导们要审查的人之一。只是,这件事情还处于绝对保密的阶段,陈锋想不明白,其他人都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在提到齐德文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柳晓月回答道:
“有人说齐德文要高升了,也有人说齐德文和吕县长发生了摩擦,还有人说,他前不久做了不好的事被人给举报了,我听到的都是一些只言片语的话,将其总结起来之后,发现大致也就是三种说法,一是高升论,二是被举报了即将倒台论,还有一种则是死亡论。”
“死亡?”
陈锋连连摇头,开大会的时候他还见到齐德文呢,瞧着面色红润,别说死了,那精神头瞧着比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都要好。
“这里所说的死亡,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而是因为坏了规矩,从而导致被提前除名的意思。我刚才提到过,他和吕伟发生了摩擦,如果这是真的,且矛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那吕伟就会采取两种方式处理他。一种是让他离开,或是平调,或是明升暗降,另外一种则就是彻底让他在这无法生存,最终的结果甚至比死亡还要可怕。”
陈锋一早就知道齐德文是吕伟的人。只是在会上俩人关系看着还很不错,并且他也没听张启明或者乔羽凝提到这俩人最近有什么摩擦。在他正琢磨着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吆喝声。
“柳晓月,赶紧来开门。”
听到这动静,柳晓月顿时俏脸骤变。不过那抹害怕的神情一闪即逝,很快就恢复正常
“陈哥,您先坐着喝杯茶,我下去看看。”
“是有什么事吗?”
“没……没啥,我去去就来。”
柳晓月眼神躲闪的回应了一声,便匆匆向外走去。此时,幼儿园的电动闸门外,站着三名男子。为首之人,体型肥胖,穿着黑色背心白色短裤,油光锃亮的头上纹着一只老鹰刺青。
见柳晓月走出来,继续嚷嚷
“大白天的把门关这么严实,在里面偷汉子呢?”


